头,下巴轻磨着他的肩膀, 神色晦暗, 在他耳尖亲了下, 也不说话。
容真以为他休息不够,伸手回抱,还摸了摸宽大的背:“没睡好吧?”
易霄没吭声。
容真不知道,从男人不久前和皇帝共进晚餐到回来的这段路上,几乎没有一刻钟不在竭尽全力克制自己发疯, 血液都在体内快速流动,仿佛有什么恶念被那一句话催化了出来,不停地在他体内叫嚣着各种疯狂的话语……
餐室里, 他几乎没怎么动筷,最后索性将手放在扶手上,无声地听着皇帝的jiāo代的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