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把二锅头一口闷,更上头了,他给时栀说,“我听着这音乐想哭。”
时栀把纸巾递给了他。
也是这间屋子本来就有的,她做好了倾听的姿态。
哭吧,没关系,有纸巾。
于是刚才不断搞事情,幸灾乐祸的去戳艺人的痛点,观察着她们痛苦表情为乐的工作人员抽泣起来。
埋怨着工作难,挣钱难,家庭难,小孩难,社会关系难。
他真的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