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很晚了,真不走?”
纪烟一听“走”字,把手攥的很紧,咬着唇不说话。
把底线坚持到底。
程烨看她一眼,“这儿只有一个卧室。”
他除开话少,还有轻微的洁癖,从他收拾的毫无生活气息的家里就能看出。
纪烟抬头瞄他一眼,刚哭过的黑眼仁还透着股茫然,很低的“噢”了一声。
她站起身来,拢了拢身上宽大的T恤,说:“好吧,我睡chuáng,你睡沙发。”
程烨:?
要不是她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泪珠,委屈巴巴的站在面前,他差点以为她站在几十米高的神坛上俯瞰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