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啦,老师,纸条是给我的哦。
纪烟漫不经心的耸着肩,语调平静。
监考女老师年近四十,不屑的看了眼她,冷笑:“这位同学,作弊可是会被记过的,你这是什么态度?!”
这种学生她见多了,看起来无所谓的样子,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
纪烟没理她,撇了撇嘴,毫不在意的“噢”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