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腿。
她气鼓鼓地瞪他,还偷偷用手指去掐他的胳膊,结果只捏起了衣服布料:“谁喝多了?是不是看不起我?”
柏程渊静了静,沉声道:“乖,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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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朝季亚公馆疾驰。
林冉一路上又哭又闹,两人坐在后座,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双手缠住柏程渊的脖子,说什么都不肯下来。
司机认真开车,但目光还是止不住向后瞟了一次又一次。
有一说一,可能是因为醉鬼太貌美,这场面看起来居然有点香艳?
林冉半眯着眼睛,嘴里还念念有词。
一会一句:“给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