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难道,她不是真的赵高?赵政忽的一顿,不过须臾,他面色如常道:“说吧,看你似乎早有了对策。”
赵高眨了眨眼,作为一名资深工作狂,她已经听到了血液沸腾的声音,“不若,我们大胆一些!”
赵政:“如何大胆?”
她一脸兴奋地看着对方,“公子,我们建农场吧!”
两人都是具有超强执行力的选手,赵政按她的要求,后一日便为她带来了铁匠。赵高将画好的铁锹、锄头等农具一一告知,仔细标注了每样的尺寸和数量。
农田这边,土地原本的农主被聚在一起,听说要去官府的养马场抬马粪,底下的议论声登时如同沸腾的滚水。碍于赵政的身份,纷纷青着脸,敢怒不敢言。
赵高发现这位未来的始皇帝,似乎从小就没打算给自己挣个仁德的好名声。
养马场里堆积的马粪一筐筐从里抬出,臭气熏天。有几个实在受不了的,捂了鼻子隐隐作呕。还得忍着恶心,用木棍叉上吧嗒掉下的干粪便。
马和人比起来,赵高会选人的粪便,更臭,更有营养,除了需要注意防护寄生虫。但谁让这块地离的远,面积大呢,还是不要舍近求远了。
施粪在这时并不是多大的稀罕事,孟子也有“粪其田而不足,则必取盈焉”的说法。算是大家接受度较高,但接受了心里又有些犯恶心的活计。
赵高带着两个粗通农事的老汉,去了渭水边。测出一条距离池塘最短的距离,确定了挖渠的宽度和深度。瘦一些留着灰白山羊须的,是这里的闾正,威牟。另一位身壮有点对眼的叫田牛。
修渠引渭水不是这两三天的工作量,威牟做事细心谨慎,没对赵高抱有口尚rǔ臭的偏见,极度配合。
这几日不仅要挖渠道,还要筑堤坝,用来阻挡水流。赵高对两人讲了筒车的原理,二人听了个囫囵。回家后,她连夜用竹篾做了个微型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