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少年时期读《孟子》了?她微微一哂。
他来的不勤,偶尔会安排身边的侍人出宫询问需准备些什么东西。赵高分身乏术,监管的事全权jiāo给了威牟。
得了他的指令,她躲在暗处乖乖看着作死三人组躲在沟里划水,小铲子挥的倒是一次比一次带劲。
人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这是条亘古不变的真理。
发放旦食的草庐外,闹哄哄的聚了一小撮企图生事的家伙。
“闾左不公,我等不服!”
“没错,我等勤恳挖渠,为何只有半个馒头?”
“我等要见公子!”
......
前来干活的黔首每人每顿按例是两个馒头,一碗汤面或杂货汤。馒头个头大,分量足,赵高教阿母们做馒头时,基本奔着管饱去的。汤面里的浇头给的分外大方,山里的菌菇搭着骨汤,鲜美甘甜,汤底还能续。
工资,补贴,工作餐,带薪假四大皆空的上司,她还没敢头铁示范。
威牟领着人直接绑了这伙懒汉,召了所有人聚在草庐前。赵政负手而立,神色肃然,他上前两步,道:
“这三人连续多日懒怠工事,借他人之手蒙骗闾左,还妄图浑水摸鱼骗吃食。威牟,该如何处置?”
底下的威牟不敢包庇,“按律,笞二十。”
“公子,冤枉啊,我等挖的铁锹都缺了口,绝不是偷jiān耍滑之辈!”威牟的犹子自认有人撑腰,臆想自己硬气点,谁能拿出他怠工的凭证来。
“公子,明鉴!”余下两人跟着壮声势,“我等冤枉啊!”
赵政报以轻蔑一眼,“我与闾左亲眼所见,何来冤枉?你三人不仅懒怠工事,还有意损害农具,不知悔改,罪加一等。威牟,罚他三人各笞三十,施耐刑,若有包庇模仿者,同等罚之。”
耐刑,刮光胡子,那和在脑门上顶着“我是坏蛋”四个大字,无甚区别,标准的公开处刑。
三人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