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后面的人。
“我幼年有幸拜的一名高人为师,为呂相诊治技艺,和今日正骨之法,只是其中之一。如今师父仙去,弥留之际,却担忧此法后继无人。我今日前来,是为完成亡师遗愿,为此法择明主传之。”
她咽了咽口水,“此法学习艰难,或许要推翻众位毕生之所学。若是学成,赵高不敢夸大。”
画大饼不是她的强项,而且还是医学如此严谨的学科。
“若有意与我探讨此法者,请留下。”
她话音方落,巫未呛声,“谁人学你这歪门邪道,我们走!”
巫未满是怨愤,恨恨地转身便走。台上的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胆小的紧跟着第二波迅速离开。
一时人走了大半,观望的几位有人试探问:“你说你那法,与我等毕生所学互为相悖,那是如何不同?”
赵高正色解释,“此法不需借法驱逐恶鬼。”
先秦这个时间段,处在巫、医剥离的初级阶段。可能,有经验丰富的巫者,内心已然形成如何正确将二者结合救人观念的雏形。秦国不如楚国好巫,这种思想相对而言更容易令人接受。
不过还是得分人,新旧更替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总得先扒拉出几位敢先吃螃蟹的勇士。
果然,听了赵高这话,聚在一块的那几位观望者瞬间没了兴致,嘀咕几句后便走。
赵高左右一看,余下的五人,巫冼为首,加三男一女。说不好,最后留不下人呢!
这个神奇的筛选率,如果要如自己最初设想,招募游巫,恐怕会被人骂疯子,然后集体走空。
她道:“诸位留下。”
“等等,”有个圆乎乎脸蛋的男子出声道,“我只有一个要求。”
赵高微怔,随之道:“请说。”
男子互抱胳膊,挑眉道:“我以后便住松园,不回相府了。”
“自然可以,”赵高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