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学习。为让大家零失误进入下一阶段,她最近已经开始默写当年在nǎinǎi高压下背的医书和yào经。
下午,赵高准备着肌ròu解剖图的拓印样本,接档的还有器官相关图册,足够她这一阵日以继夜的赶工。
画了大半,她揉揉僵直的后颈,考虑要不这会去高陵君府看看鄢楚说的玉姬。心想着,手上已经开始收拾案面的图纸。
百里嘉画完一张骨骼图,抬头问:“你要走?”
赵高背好yào箱,“我出去一趟,晚些回来。”
松园没有常备的马车,要靠双脚走到高陵君府。赵高踩着厚雪,一路迎风而上,到达目的地时,鼻尖已然冻硬。
守门的仆役懒洋洋地缩着脖子,倒没因她一身简袍而轻视怠慢。听她说自己是玉姬的远亲,仆役却饶有兴趣地嘟囔着,稀奇,真稀奇。
他去小院传了话,玉姬的贴身婢女跟着出来领人。婢女看到来人不是往日的那位,稍感意外。随而面色一转,熟络地唤人行礼,将赵高带走。
玉姬貌似住的偏僻,路上先时还能听到院子深处女子嬉闹笑声,往后周围越显yīn森。
小院狭窄,没个待客的正屋,婢女拿不准她与玉姬的关系,问了称呼,让她在屋子外稍待。
她站在棵光秃秃的树干旁,目不斜视,垂眸盯着斜前的水洼。耳边窸窣响动,她遽然抬眼,木门闪过一角青色曲裾。
那婢女随即出来,歉声道:“君回去告知先生,玉姬不愿见外客,故人请不要再费心思了。”
怕对方弄错了来意,赵高接着说:“还请再去禀报一声,我是为玉姬病症而来,不是其它。”
婢女赶紧行礼,慌着推拒,“玉姬确实不愿见君,还请君不要为难婢子。”
玉姬xìng情难测,不能用言语发泄,用食时会无缘无故气摔装黍的敦,拿箸砸她。任何一点无足轻重的小事,都是她忽然暴起的缘由。婢女劝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