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宁侯听说了此事后勃然大怒,将她关了禁闭,一关就是数月,直至有一日,她被府上的丫鬟婆子们按在榻前,他们强迫她换上了嫁衣。
王氏的贴身丫鬟绑住了她的手,她们挟持着她,用了好大的力气。广宁侯严肃着声音叫她莫要哭闹,如此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她隔着朦胧的泪眼,含着水雾的目光扫过谢府的每一个人,他们都冷漠地站在一旁。
谢汝知晓自己因生母卑贱、因天命不详而不受待见,于是这十数年来每一步路都走得格外谨慎,她默不作声地接纳了所有不公正的待遇,小心翼翼地讨好每个人,她从知事那日起便知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她也曾不甘,也曾反抗,可日子久了,棱角早已被磨平。慢慢温顺接纳,逆来顺受,她已认了命。
可今日种种又让她生出“为何如此”的愤懑和怨怼。
她被粗鲁地塞进了喜轿,被绑着,动弹不得,挣扎了许久渐渐体力不支。
后来大概出了城,她似乎离郦京越来越远了。
……
“谢姑娘,醒醒。”
谢汝睁开眼,梦中抱着她一同死去的人正皱着眉看着她。
冷汗顺着背脊漫上头顶,她猛地坐起身,扑过去抓住他的胳膊,十指用力,指甲几乎穿破他的衣袖,嵌进ròu里。
“阿、阿寄……别……不要!”她拼命拉他,想让他转身,看看他的后背有没有chā满箭矢。
沈长寄很轻松地便将她的手拂开,长臂一伸,一声招呼也不打便揽过她的腰,将人提抱起。谢汝扒着他的肩膀,吓了一跳。
他拎着人走到书案前,将桌上案卷随意挥到一旁,把人放下,随即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桌上,把她困在自己的yīn影下。
谢汝:“……”
什么噩梦,什么箭,她瞬间全都忘了。
男人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凑上去,在她唇角落下一吻,一触即分。
退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