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
黑暗里,宫沉的嘴角蓄着微笑,眼眸之中,全是寒冰。
“不是的,宫沉,我……”她是为了妈妈才留下来的。
没有人跟她说过,宫沉还有把自己的女人送给一群男人享用的癖好。
宫沉看到了温南枳的惶恐,捏着盛着酒的水晶杯,微微挑眉,整个人都隐匿在了昏暗的灯光下。
唇瓣微启,“随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