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顾南衣点爆竹时险些烧了自己裙角,秦朗今年铁了心不给她买爆竹炮仗鞭炮。好笑的是他自己做的决定自己倒是被酒给麻痹得忘了个一干二净,还乖乖去找爆竹,显然是醉得可以。
秦朗眯眼看了顾南衣半晌,弯腰凑近去看她的脸,道,“所以你为什么对杜云铮说你起不来?”
顾南衣敛了笑意,她用指节顺着秦朗脸侧轻轻滑了过去,停在耳下颌际,迎着年轻人烧起来的眼眸问他,“你这么聪明,想一想?”
秦朗:“……”他想让顾南衣知道自己有多不知死活。
像是知道秦朗心里在想什么似的,顾南衣又乐不可支起来,她捧着秦朗的脸,戏耍安抚似的亲亲他的唇珠,声音里满是笑,“都说我太宠你,你说……够不够宠了?”
秦朗木着脸将顾南衣从椅子上捞起来,冷酷道,“等明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