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杯液体,心就快要跳出喉咙。
我们小心翼翼地把液体倒掉,仔细地洗刷水池,并且把杯子包起来,放进了包里。
处理完之后,又翻遍了子衿的病房,还好没再有违禁品。
叮咛王倩照顾好子衿,我便出门给阿狸打了个电话,约他出来见面。
这种事我不敢到外面谈,就把他请到我家里,觉得我的地盘我做主。
阿狸很快就来了,柯基那个吃里扒外的又跑去朝他扭屁股。
阿狸摸了摸它的头,见我没给他准备拖鞋,便脱了鞋子,光脚站了进来。
我给他倒好茶,把柯基赶回窝里。坐下喝了一会儿,便提了这件事。
阿狸听完立即蹙起眉:“你们全都倒了?”
“嗯。”我说:“怕医院里有人发现报警,那样子衿这辈子就毁了。”
阿狸端着茶杯,靠在沙发背上,一边思索,一边说:“按你描述的数量,应该不是**。太多了,如果打算用运毒罪来栽赃你弟弟,那放下后就应该报警。如果只是吓你,那就没有必要动这么多,这东西太贵。”
“那你看看这个。”虽然我怀疑是他,但还是把杯子交给了他,说:“杯子上面应该还有残留吧?”
他接过杯子,这会儿杯子已经干了,的确残留了一些白色粉末。
他用手指擦了一点下来,用手指碾了碾,放在鼻尖嗅了嗅,说:“应该是搀了别的东西。”
“所以里面有毒品成分吗?”
“你别管了。”他不再跟我罗嗦,只说:“我来处理。”
“那个……”我认真地盯着他,企图看出些什么:“你先说这件事是你做的吗?”
“我?”他放下杯子,意外地看着我,许久,忽然勾起了唇角,“真是笨到家了。”
“用这东西逼我就范,不是么?”
我哪想错了?干嘛露出这种看猪的眼神?
“我帮忙挽救一下你的智商。”他笑眯眯地说:“你得明白判定方式,假如我现在**你,而没有给你造成伤口,警察就很难判定我是否有罪。”
“为什么?”
他少骗我。
他没吭声,而是站起了身,去衣架前转了一圈,手里拎着我的丝巾,走了回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把我的双手拽住,拿丝巾绑到了椅子上。
我挣脱了一阵,发现越来越紧,慌乱地看向他。他则站在我面前,摸着下颚,品头论足地说:“你看,一条
丝巾就把你控制住,解开后也不会留下伤口。我现在开始摸你,你会不会起反应只是时间问题。今天是你要我来你家里,之前又的确来往过密,如果我走前给你留钱,或者你不明就里的同学作证。即使警察选择相信你,你的名誉一样会受到严重损失。”
我哪顾得上听他罗嗦,吓得只想哭。
突然,他俯下身,压了过来。
我连忙闭起眼睛,扭过头,并且夹紧腿。却只感觉手腕上一送,笑声传来,“胆子真小。”
我已经睁开眼,瞅着他,脑袋一瞬间的失灵。
“是想告诉你,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对我来说再容易不过。”他把丝巾搁到桌上,重新坐了回去,靠在沙发上,笑着说:“还不至于要靠陷害,再说运毒罪我也平不了,这是灭门的勾当。”
我抓着自己疼痛不已的手腕,在心里默默地接受了他的话。
冷静下来,继续推理:“这件事是不是皇甫纪香做的?”
“没有证据不好说。”他把玩着那个空杯子,敛起了笑容,“但八成是她。上次的‘糖果’就是她。总之这件事交给我,我会给你答案。”
我没吭声。
阿狸也沉默了一小会儿,又笑了起来,问:“让你考虑的事想得怎么样了?”
“我……”虽然他算是强烈声明,他想强我只是分分钟的事,可我还是不能不去怀疑他。因为所有的事都是他们那边的人告诉我的,我一直没有再见过皇甫纪香,她也赢了,至少温励跟我离婚时,他们还在一起。
我才是受害者。
可一再地指责阿狸只会激怒他,我真的受够了这种恐怖的麻烦。
而我最近也想了,不太敢报警,因为阿狸能做得这么大,甚至做得这么嚣张,里面肯定有些门道。同学聚会的事,按我的理解是出了人命,我如果报警处理,万一把我自己搭进去怎么办?
基于这么多考量,我已经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