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nn自己因为想要自杀而取得。
这样虽然属于过失,但因为刀子上并没有检测出任何血液反应,更没有指纹,也有人看到过护工用这把刀子切水果,暂时无法列入有效证物中。
回家后,我把刀子放进保险箱,开始着手准备party的东西,烤蛋糕。
很快,几位关系好的女性朋友先来了,问候之后,帮我做事。
她们不约而同地看上了繁盛的狐狸,建议了很多不错的名字。我这才想起繁盛已经很多天没有给我打电话,而我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的确把他给忘了。
我挑个不忙的空隙给他打电话,他的声音依然很落寞,一如往常地说:“徐爷。”
“你那情况怎么样了?”
“没有进展。”他说:“但我妹妹的身体好多了。”
“没有找到嫌疑人?”
“我妹妹说不是轮,是她自愿。”他无奈地说:“我真感觉我完全不认识她了。”
真被我的乌鸦脑袋猜中了。
“那她不打算控告?”
“不打算,她对警察也这么解释,不过因为非法流产,她需要到柏林去接受心理课程。”
“嗯。”在这边流产需要非常多的手续,她自己找黑医生,自然是违法的,虽然她本人无信仰,教会也会谴责她。我提议,“你就把她接到我家里,方
便照顾。”
“你不是,不太喜欢……”他特别犹豫地说。
“我那说的是平时,特殊情况没有这些。安排好了给我打电话,如果我有事不在,你就自己把她领回来,客房随便安排。需要请女佣吗?”
“我请吧。”
“我安排吧。”那也没多少钱,“你记得回来帮我把官司打了。”
“好。”他放松地笑起来,“谢谢你。”
“别客气了,徐爷已经很久没有姓生活了,说话都颠三倒四,语无伦次。”
他继续笑,说:“我想你了。”
“嗯,想我就对了。”我说:“回来如果没有车,打给我,我去接你们。”
“嗯,有的。”
“又是劳斯莱斯?”
“嗯。”
我不由感叹,“真是个长情的金主啊。叫我这个开甲壳虫的还怎么活?”
他嘿嘿直笑,“我觉得你的车漂亮。”
“当然罗。”我说:“我今天要开party,还有一大堆事要做,先挂了,拜拜。”
“好。”
接下来就是联络植物学家,他们表示礼物已经带到科研所了,春天运回来,我妈还说:“不止给你带了,还给千树带了。”
“这话听起来好有深意。”
“没有。”她说:“每次给你送东西你都不在,都要拜托千树转交。我跟他聊过,他也喜欢植物。虽然没对我开口,但我一株也是培,两株也是,你不要有压力。”
“好嘞。”我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我的受难日。”她这话已经说过无数次,“生你时候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雪,你哥……”
她忽然住了口。
我说:“妈妈。”
“嗯?”
“我爸爸在吗?”
“在的,我叫他来听。”
我爸爸接了电话,说:“妍妍,生日快乐啊!要跟爸爸说什么啊?”
“F
inn死了。Lisa告诉我,说他的确有计划要杀我哥哥,我把这话反映给警察了。”
他一愣,问:“怎么死的?”
“说是医疗事故,护士操作错了药。”我说:“警察还在调查,但说是已经可以结案了。”
“爸爸?”
“嗯。”
“我会继续想办法的,一定会找到哥哥。”
我爸爸叹了口气,说:“那孩子以前还常常来咱们家里吃饭,想不到也……”
“嗯。”
“别难过。”他说:“会找到暄暄的,我们都相信。可你也要多想想自己,不是你的错,你当初和他在一起,也不是因为看中他的坏。”
我知道我父母一定还在难受,只是我们能够依靠的唯有警察。
最折磨的感觉,莫过于亲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今天还是吃烤肉,韩千树傍晚时来的,勤劳地帮我加工了鸵鸟蛋。
我的朋友都是爱玩爱闹的,也知道我的事情,他们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