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苑淇知道他的消费习惯,这家酒楼估计他还是第一次进来,是谁需要他大费工夫宴请?
她点掉烟灰:“遇上事了?”
“不是什么大事,小孩读书问题而已。”
唐苑淇很快明白,挑起眉尾:“哪个小学?”
不知是化了妆,抑或是她喝了点儿酒,眼皮上覆着淡淡的绯红,从眼角往下一直延绵至脸颊,昏huáng灯光穿过她的睫毛,在她脸上落下jīng致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