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嘲笑着她这么多年的卑微和痴傻,玻璃折she下的灯光也格外刺眼起来。
分手后她没哭过,这会儿却没来由的眼中酸胀,热意汹涌,心脏像是被重物有一下没一下碾着,碾破了,突然发现血早就流gān了,只剩下一具空壳。
从七岁起就住在她心底的少年,终究还是没能留住。
一片死寂中,回忆的画面像默片似的袭上脑海,唯一的声音是温景泽。
是他挡在那些欺负嘲笑她的同学面前,充满稚气和霸气的声音:“从现在起宁姝是我的人,我罩的,谁再敢骂一句小结巴试试?老子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