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灼烧起她腰侧肌肤。紧接着,那种蚀骨的灼烧感带起一阵阵电流,蔓延到四肢百骸。
随着他手臂越收越紧,她完全无法动弹,身体也没有其他的着力点,只能将脸紧紧贴在他胸口,维持着这种过于亲密的姿势。
直到头顶传来男人轻轻的一声:“嗯?”带着初醒的沙哑和朦胧,裴司延微微掀开的眼皮眯成一条缝,看着怀里的女人:“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