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此刻,这架牛车就放在院子里。
我不敢贸然去打探他们家的情况,只能站在门外看看,我要先确认一下他们家是不是有狗。
我围着他们家转了一圈,没发现狗窝。但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拣了一块不大的石头扔进院子里,许久没有反应。
看来他们家还真没养狗,似乎比想象的要顺利。我打算翻进院子,如果可以的话,先偷听一下他们谈话。
想到这里,我从栅栏的最矮处跨了过去,太矮了,根本不是用来挡贼的。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窗台前,由于天黑,屋里开着灯,所以透过窗子,里面的人一举一动我都可以看清。
屋里三个人,两老一少。年轻那个白天见过了,就是图巴。一个中年妇女在旁边忙来忙去的,床上一个老头儿,半靠在床上,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他应该就是图努了。
此刻,床上的图努正在和儿子谈话。我突然间又意识到我的大脑是多么简单,因为我严重的忽略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他们的语言我根本听不懂。我心里一亿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卷起的尘土把我淹没了,只剩下两个眼睛。
不过我从神态上看,图巴似乎心情不错,而半卧在床上的图努此刻也是侃侃而谈。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病人嘛。
看来这次来彻底失败了,我打算溜出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轻轻的搭在我的肩膀上!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本来我就是亏心的,这一下谁受得了!这要是平时,我非大叫一声然后窜出去。
可是我此时身处的环境,我这一嗓子,估计接下来不仅是被图努一家发现,估计接下来,整个村子都会知道,我大半夜的跑到人家家里图谋不轨。
我硬生生的把我本来已经到嗓子边上的叫声,咽了回去。我不敢回头,我不敢有大的动作。但是身后的人拍了我一下,并没有大喊。
我慢慢的回头,放心了。是夏莹莹,这丫头怎么也来这里了?不过现在不是探讨这个的问题,她把手指放在嘴唇边,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意思。
不说我也知道,我能说什么。接着夏莹莹趴在窗边,她自然是比我容易上手,至少语言是没有障碍的。
大概听了十多分钟,我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这个房子一点都不隔音,里面说的什么听的特别清楚,但是我无法从他们的话语中得到任何的信息。
我只能自己观察着夏莹莹的表情,一开似乎并没有是异常,可是听到后来,明显能感觉到她的紧张程度。
似乎关乎着很严重的事,夏莹莹看着我的眼睛,一边继续听着里面的谈话,但是从她表情里,我除了惊恐和诧异,看不出具体内容。
又过了三分钟,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腰弯的快要断了,我稍稍直了一下腰,可是我没有注意到我脚旁边就有一个瓦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