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听你师父说的吧?”
冯启哈哈笑了起来:“就算你说对了,那么你说这幅画的画家是谁,画功怎么样?价值几何啊?”
“画功不怎么样,太一般了!”
邵一凡摇头说道:“要说画家,那可是大大的有名了,我一说所有人都知道!”
“哦?”冯启也被说得一愣:“既然所有人都知道,那一定是非常出名了,你为什么说这幅画不值钱呢?”
“这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不是画画的!”
邵一凡接着朗声说道:“这幅画的作者是,明代东西两厂的厂公,大太监刘瑾,随便画的,大家是不是都知道啊?”
这话一出口,下面顿时一片爆笑声,刘瑾可是出了名的大太监,难怪说大家都知道,但也不知道刘瑾还会画画啊?
就连任天放和高琛、杨潇三人也跟着笑了起来,都知道邵一凡是胡说,还略微有些担心,虽然冯启也未必知道画家是谁,但总要说出道理,这一行不是随便胡闹的啊!
“大太监刘瑾?”
冯启也是晕了:“你胡说什么?刘瑾会画画吗?总要有根据,我还说汉高祖刘邦呢!”
“那你可是胡说了,年代上就不对,你这鉴定师是怎么混的?”
邵一凡故意说了他两句,这才接着说道:“你看这幅画的名字,女官纳凉图,你知道女官是什么吧?宫中有些地位的宫女,才叫女官呢,对不对?”
这个大家倒是都知道,下面也有人附和着喊了起来,说邵一凡高人,说的没错,还说冯启什么都不是,汉代的和明代的,差了多好年呢!
冯启一句抬杠的话,被邵一凡抓住说了几句,也有点下不来台,脸上通红一片:“小子,女官谁都知道,但这和大太监刘瑾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一个常识问题了,说明你什么都不懂。”
邵一凡嘿嘿笑着说道:“在古代,别说皇宫内院了,就是一个大官的家里,都不是随便去的,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这句话你总听说过吧?皇宫之内的女官,是什么人都能画的吗?”
这下冯启有点无语了,确实不是能随便画的。
“就连一些宫廷画师,也不敢给女官画画,偷着画宫女的作品,也都不敢带出宫来。”
邵一凡接着说道:“但大太监刘瑾不一样,可以说权倾朝野,别说是画女官了,就是画贵妃,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其他的画师,根本就不可能,更不可能流落到你的手中。”
“对,高人!”
“鉴定大师,厉害!”
“不愧是任老的徒弟,入情入理!”
大家也都不懂,但邵一凡说的有道理,下面立即喊了起来,都赞同邵一凡。
“我鉴定的没错,但后面那句话也未必准确。”
邵一凡接着说道:“既然这幅画出现在冯大师的手中,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家祖上是太监,能带出宫来!”
“胡说八道!你们家祖上才是太监呢!”
冯启被气懵了:“我们家祖上要是太监,哪来的我们······你个小崽子,什么也不是,纯属在这里······”
大家都笑得不行了,冯启后面的话,也没人能听得清。
“其实你心里明知道我说的对,就是不承认而已!”
邵一凡等大家的笑声小了点儿,这才逗了起来:“要不然你说,这是谁的画?”
“哼!我要是知道,还能让你在这里胡说?”冯启真的不知道,气得转身就下了台,也不再鉴定了。
这下大家更笑了起来,都说邵一凡是鉴定大师,连大太监的画都能鉴定出来。
邵一凡也嘿嘿直笑,还冲着大家拱了拱手,这才坐了下来。
这时候又有人上来鉴宝,任天放三个老爷子也忙乎着给人鉴定,倒是没人说邵一凡。
没过多久,费桦也回来了,在后面拍了邵一凡一把:“小子,完成任务,那家伙摸了人家的屁股,打起来了,根本就没发现!”
“你这小偷,是不是过瘾了?”
施邪呵呵笑着逗了起来:“小子让你帮个忙,你去摸人家的屁股?”
“我那不是策略吗?”
费桦也笑了起来:“趁乱好下手,那颗钻石确实不小,我送回去了,以后咱们留着卖!”
邵一凡和施邪都被逗得笑了起来,这一行是费叔的看家本领。
“别笑了,那小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