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笑出来：“你呀，孩子都生了，还装。”

我尴尬地红了脸，马蓉的话直接击中我的软肋，让我不知如何回答。

“我知道你跟冰儿分手了，要不，我不会。”她柔声地说：“原来是嫂子勾引你，是想给老李家留个种，现在孩子也这么大了，我还想什么呢？一个女人，如果连这点乐趣都没有了，活着还不如死了。”

“***不是在家吗？”我说，被她的话弄得六神无主。

“是呀！每头牛都会吃草，但不是每头牛都能耕田呀。”她吃吃地笑起来，毫不掩饰地说：“自从有了雨儿后，他连想的意思都没有了。你不知道，他睡床上，就跟一根木头一样，哪里还会有儿女私情的事。”

她边说边凑过来，不管不顾地搂着我的腰：“你也是我男人，我就找你。”

我大窘，又不

好推开她。

正当这时听到下面传来李雨儿清脆的叫声：“爸爸回来啦。”

我一惊，掀开马蓉，透过窗户看出去，***提着一个黑色的手提包，蹲在李雨儿面前，朝阁楼指点着说话。

马蓉还在从背后搂着我的腰。

“他回来了。”我说，三下五除二穿上裤子，理顺被弄乱的头发。

“怕他干嘛？有本事就自己上啊。”马蓉一改往昔的温柔善良，讥讽地看着我说：“我们打个赌，他不敢上来。”

“可是我不能让他没面子。”我说，严肃而认真。

“他有个屁面子，绿帽子几年前你就给他戴了。”马蓉口无遮拦的说话，让我尴尬无比，隐隐后悔来她这里了。

“嫂子，现在是你要给我面子。”我说，准备下楼。我不能让一个男人没有尊严！男人的尊严！

马蓉叹口气，一把拉住我，柔声问：“你什么时候再来？”

我摇摇头说：“我不会再来了。”

马蓉失望地白了脸，怔怔地看我半响，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叹口气弯腰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摸出一本存折递给我：“你的，拿回去吧。”

我犹豫着没接，她把存折一把塞进我手里，一句话不说蹬蹬要下楼去。

走到楼梯口，她回过头，凄然地一笑说：“冰儿与我，都是死在你手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