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沉默地盯着情绪低落的江阙阙,又有了出去抽烟的欲望。
他是发自内心地希望和江阙阙离婚,也是真心希望陈修诀成为江阙阙同意和他协商离婚的关键因素。
真是丝毫不想了解她和陈修诀的纠葛,他烦躁地转了转右手的尾戒,摩挲着上面雕刻jīng美的花纹。
江阙阙看他一直不说话,不知道自己这次演的怎么样,发达的泪腺迅速工作,两滴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圈淡淡的水痕。
她昂着头,固执地等待季砚的评价。
良久后,词穷的季砚,意思了下,从喉咙里滚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