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
“砚砚?”
季砚把刚刚被江阙阙拽歪的领带解下来,折好捏在手心,沉着脸看她。
江阙阙翘起唇角问他:“你就这么宠我的呀?”
他忽然想到江阙阙那句弄疼她,眯了眯眼,意味不明地说:“离我远点就不会被我这么宠。”
那个“宠”字被他咬的极重。
江阙阙光着脚跳到酒红色长毛地毯上,身段玲珑,腰间的镂空花纹把该发挥的作用都发挥了。
季砚略微垂眸看着身下的人,看着她细细白皙的颈上有青色血管隐入雕花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