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凌乱地落在客厅的地毯上,迷乱又深情。
江阙阙在无休止的剥夺与予求之中,近乎窒息,终于,她拽住季砚已经脱下一半的衣服,提出微弱的抗议:“我要洗澡。”
季砚说好,然后他的手抚摸过她短旗袍的任意角落。
任意。
他的手好热,隔着衣服几乎要熨烫融化了她,她觉得她的肌理开始痉挛,带着无以言明的渴求。
终于,季砚低喘着气放过她,把白衬衣的扣子在她面前一一解开,脱下,转身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