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只是点头:“依你看,他现在的病症如何?”
“有些严重。”毒一戒皱起眉,手指互相搓了搓,似是不知该怎么说。
秦岚之微微俯身,两肘撑在膝盖上,盯着药罐子发了会儿怔,低声道:“你只管说。”
“……除了妃子的角色,其他角色我先前分析过,起码跟谢家有些关系。”毒一戒道,“但这位‘铁先生’又不同,他是以‘旁观者’的身份,想抓住披着人皮的怪物……其实就是他假想里的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