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许那么凶。”
“我凶?”张妄很无辜的样子,“当时你那副兴师问罪的大架势,我要是不把话说重一些,你不会听进心里的。”
文景韵知道他说得对,他一向了解她,胜过她自己。
“说起来,我还想过如果我话说得那么重你还是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