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山两口子虽然阴了林当午,可是却也让她下定了决心,趁着还没有与姜先生的关系,发生任何改变之前做一个转型。
姜先生虽然为人大度,光明磊落,可是林当午却也不能够不多想。
毕竟古话有言,同行是冤家。
林当午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穿越来头一遭遇见的贵人,变成了冤家。
至于楚山两口子,林当午若是有一日东山再起,他们若是满足现状,便会衣食无忧,若是贪得无厌,就怪不得林当午了!
离开小河沿村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楚禾在马车上,对着依旧站在马车下面的柳念尘道:“怎么?小河沿村依山傍水的,你不想走了?”
柳念尘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看在五年前,楚禾曾经救了商队所有人的性命,他一定会跟上一辈子一样!
就算是楚禾死了,也要把他的棺材板掀开。
柳念尘上了马车,车夫策马扬鞭,他的一声,马蹄踩在地上,发出富有节奏的哒哒声。
楚禾有一点疲惫,倒不是他身体素质不好,换做是谁,装瘸一整天,那也要了半条命。
“柳公子,我问过村长伯,五年前去雾都山狩猎的几人,他们没有一个人认识你!”
柳念尘没有言语一双深幽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楚禾,听见了雾都山三个字,楚禾的眼皮,微微的抖动了一下,可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是吗?有可能是我打探来的消息有误,救我的人,说不定不是小河沿村的,有可能是这附近的村庄,不过没有关系,反正一时半会儿我也回不去,来日方长,救命之恩总是要记在心上的!”
楚禾闻言,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柳公子何必太过于执拗?我们庄户人家大多都是热心肠的,别说是一队商队,就算是寒冬大雪天里,遇见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也会动了恻隐之心!”
柳念尘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冷冷的微笑。
“楚兄的看法,柳某不敢苟同,雪中送炭这份恩情,柳某自然不能忘却!”
林当午自然也察觉到了楚禾的话,不中听赶忙解释:“柳先生千万不要与我家相公计较,他是一个粗人,没念过几日的书,所以说的话有时候不受听,可是人没什么坏心思!”
柳念尘:“不知者不怪,无知者不怪!”
楚禾:媳妇……
你这是嫌弃我大字不识几个吗?
555~
这一路上,三人各怀心事,楚禾时不时的偷偷看林当午,她从楚二媳妇家里,带来了许多的瓶瓶罐罐,虽然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可是楚禾知道,这些日子,林当午不知道又盘算是什么。
一晃,就到了接两个小家伙回家的日子。
半个月未见,林当午早早的就跟楚禾在天鸿书院门口等着,一群学子散学,三五成群,离开了书院。
林当午远远的就看见了两小只,半月未见,林当午若不是因为事情太多,早已经想这两个小家伙想疯了。
如今看见了豆儿和良姜,林当午兴奋地对这两个小家伙招手,大声的喊道:“豆儿,良姜!”
“娘!”
“姐姐!”
林当午几乎都兴奋的蹦了起来。
两个小家伙,也是如同欢乐的小鸟,冲出了天鸿书院,豆儿一跑出来,就直接扑进了林当午的怀中,良姜则显的淡定了许多,不过脸颊红扑扑的是,难掩的兴奋之色。
“娘,我都快要想死你了!”
“你这丫头,我瞧着你一点儿都没瘦,反而圆润了几分,口口声声的说想着娘,只怕是没人管着,心里都要乐开了花吧!”
林当午嗔怪,看着豆儿面色红润,似乎比在家中的时候,还要圆润几分,这才放下心来,看样子在书院里的生活过得十分适应。
“哪有!夫子对我可严格了,良姜明明跟我一同念书,可是他的功课却不及我多,我都快要呕死了!”
良姜毫不客气的拆台:“第一次挨罚,是因为你上课偷偷睡觉,第二次挨罚,是因为你前一日的功课没有做完……”
豆儿急了:“良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咱们两个怎么说的?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娘,我跟你说,良姜因为想你,都哭鼻子了呢,我都没有哭……”
良姜的脸蛋一红,倔强的别过头去,死活不承认。
“你别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小姑娘,怎么会动不动就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