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高脚杯直接飞向那只机械鹰:“你敢非议我?”
斑名嗷嗷飞起,躲过杯子,逃过一劫。
“我、我说实话嘛!”
云久夕唇一抽,眼里多出一丝戾气:“嗯?”
斑名:“冷静!冷静!现在我是在帮萧总做证人呢,要事在前,你你你——你给他点面子!”
“谁给谁面子?”
斑名战战兢兢看向萧湛霆。
后者心好累了。看着斑名:“你不害我会死是不是?”
斑名嘴上说着“哎呀不是故意的啦”,心里想着虽然这样不厚道,但好歹多一个人陪葬!
黄泉路下不寂寞!
云久夕盯着斑名,语气已经冷到掉冰渣:“说啊,谁给谁面子?!”
斑名向萧湛霆投去求助的目光。
后者万般无奈,没好气回答:“是我要给你面子,祖宗。”
云久夕:“问你了吗?”
萧湛霆看着斑名:“你等死吧。”
斑名嗷呜一声,小心翼翼躲到律师身后,小心翼翼用翅膀勾他西装衣摆:“快继续吧,快继续吧!再不然我当不了你们证人了!!!”
律师已经被云久夕扔过来的酒杯吓傻了。
毫不夸张说,那只明明平平无奇的酒杯,在被云久夕扔过来的时候,他从中感受到浓浓的杀气。
是一种能直接靠气场杀死人的杀气。
他有点不敢说话,战战兢兢看向萧湛霆:“那,继续吗?……萧总。”
萧湛霆还没说话,律师忽然觉得光问萧湛霆好像不太够???
刚刚萧总说谁要给谁面子来着???
他马上转头,从善如流地问云久夕:“继续吗云小姐?!”
萧湛霆:“……”
云久夕也语塞。
心说为什么问我?
“你随意。”
律师这才如释重负地回过头去,继续和王芸玖对峙。
然而,他才看到其他来宾们的反应,他忽然觉得,好像不用再对峙了。
这些来宾和记者,看云久夕都看呆了,脸上已经完全是“原来这就是正主”“肯定这才是正主啊”“这不可能不是正主”的震惊神情。
而王芸玖摇摇欲坠的,精神已经处于崩溃状态,短时间内,她似乎也无法恢复理智。
律师忽然收回目光,看着记者群们:“嗯……要不你们有什么问题,先问吧。”
马上有一个记者举手问云久夕:“请问您就是真正的云久吗?这是真的吗?”
云久夕挑眉:“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刚才没带耳朵是不是?”
记者心说这姑娘怼人的功力???
又问:“虽然目前看起来证据十足,但要细究的话,似乎您也有一些立不住脚的地方呢!至少还没有办法从这些照片和资料中,百分之一百证明您就是那小姑娘,那小姑娘就是您的!”
很快另一个记者接话:“对啊,万一你们是长得像的亲戚呢?!您能再进一步自证一下吗?”
云久夕冷哼一声,手指勾勾,招来一旁的侍从,重新拿了一个盛了清淡柠檬水的杯子,抿了一口。
“我只是来当证人的。我对他们萧家的房产、财产、权势或人,都不感兴趣。”
“我一不图钱,二不图进他们萧家当老婆,三不图他们萧家的庇护,我自证什么?你们爱信不信,我会缺块肉?”
如此直白且干脆的拒绝,使得众人纷纷一愣。
很快又有记者嘀咕:“可萧家是华国乃至全球,都举足轻重的大集团家族……”
云久夕:“关我屁事?”
轻轻把玩着手中杯子:“他们有的,我都有,比他们多多了。”
“他们没有的,我也有,他们还绝对有不了。”
她忽然抬眸,看向提问的记者,眼神阴鸷冷绝如毒蟒:“那你说,我还图他们什么?”
记者语塞。
旁边有一个来宾忽然问:“可我听说,你才来就住进他萧家了啊,你还不图他什么?”
云久夕依旧淡然,抿了一口柠檬水,语气轻轻:“那是交易。”
“交易?!”
“我可不止一次救了你们萧总的命,相当于我用他的一条命,换他一个暂住地。你说,这样算下来,到底谁图谁好处,谁占谁便宜?”
又有人问:“真的只是暂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