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眼见那匕首又被拔出,悬在脑袋上,男人疯狂蠕动崩溃大喊:“奴才当初就是个扫地的,连宁后的面都没见过几回,哪里、哪里知道这种事?”
“你不是和别人说……”
秦缘的话还没说完,那人就崩溃抢先:“我都是胡说的,胡说的,我真的不是,真的不是伺候宁后的。”
他呜呜咽咽的哭了一阵,哭得涕泗横流,两人嫌弃后退根本不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