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是他可以看的吗?
陆墒把手放在门上,凭空生出自己好像不太配的念想。
想看却不敢看。
想进却不敢进。
近人则怯。
陆墒用指尖推着门,悄悄推开了一厘米,又一厘米。
三秒后,他自bào自弃地把门推开,狠狠一步踏进了五楼的势力范围。
而后,抬头,看到了月光。
很难形容一个人要如何盛下所有月光,但现在,所有绝色都尽数落在她身上。
丹红在身,落花是衬,赤练铺空,风月无边。
池殷画得最适合她的妆,又冷又艳,眼尾上挑,眉间锡花,唇色殷红。
如今正跳到中间高cháo处,腾空翻转间,缠着金线的脚踝倒踢于发顶,紧接着腰又以难以想象的柔韧性滞空扭转一百八十度,单足稳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