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笑有多好看呢?
陆墒觉得整个盛夏的花香鸟鸣都抵不过这个笑,一个庄园的大马士革玫瑰都抵不过这个笑,能铺满整个天空的huáng昏油画也抵不过这个笑。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耳尖红红的。
池殷勾唇:“走了。”
陆墒迅速舒了口气,他捏了捏发烫的耳尖,冷颜的脸上努力保持镇定。
“…我都跟姜杉夸下海口了,以后这些都是我gān的。”
“我就喜欢穿袜子。”
陆墒现在早就忘了他今早的豪言壮志了——
他要表现得毫不在意,试图不让池殷过于骄傲。
他现在在意死了。
在意那个挑拨离间的臭东西,在意他的去向,在意他说的话。
池殷用脚尖踩了踩他半露的人鱼线,“这意思是不喜欢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