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了整稍显凌乱的头发,又靠回沙发上。
他没当成女帝父亲的抑郁心情稍稍好转。
荆迟问池殷:“你知道他刚才像什么吗?”
池殷没说话。
“像一只傻狗看狂犬病疫苗,看不惯我又gān不掉我,最后只能被我消灭。”荆迟自顾自说完,举起茶杯遥遥敬了敬陆墒,满脸嚣张。
陆墒此时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一分震惊一分慌张一分困惑,剩下七分全是委屈。
他看出来了。
池殷和荆迟认识。
而且不是那种jiāo浅言深,是jiāo深言深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