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地动了动身子:“等会再睡。”
“你亲亲我。”
“好不好?”
他这次是真的不清醒,被亲到不清醒。他把池殷举高,让她双腿可以盘住他的腰,让她可以垂着首亲吻他。
他踉跄地半跪在chuáng上,把池殷压在chuáng上,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摁在她的头侧。
然而…
明明是桎梏的动作,他的所有感官却全然被池殷掌控。
云不是云,雾不是雾。
池殷的喘气声像漫天散落的绒羽,在他耳廓轻撩,在两耳间回返,耳膜都犯起痒。
最后,这个吻以池殷翻身半跪在他身上结束。
“学会了吗?”
池殷撩起长发,浴巾散落大半,陆墒余光扫过,人间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