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又疼得跳起来。
噗嗤。
池殷笑意盈盈,她优雅地坐在玻璃外的桌子上,转了转手里的听筒。
等陆则成发癫停止,池殷拿起了听筒:“真的不用这么热情,知道的知道你在欢迎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从峨眉山成jīng,连夜下山为了给我表演这一出呢。”
“刚刚那个搔首弄姿还有三分钟那个胸口碎大石,都好,我都喜欢。”
陆则成又怒骂起来,池殷放下听筒,悠闲自在看他脸色忽青忽紫。
陆则成又足足骂了一分钟,骂到最后,他捂着隐隐作痛的心脏,深吸一口气,他心脏搭过一次桥不能过度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