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只剩纣王孤零零的一个,面色变幻莫测,最终恨一咬牙,道:“孤王没有做错,所谓美人皆是一群善变虚伪的女人,哪似这江山,它在谁的手中就是谁的。”
……
皇宫,承恩殿!
老太师已经在这坐了一个时辰,但他却稳如泰山,双目似闭非闭,先前焦躁狂暴之态,在他身上没有丁点体现。
这一幕,若是落在外人眼中必然会为之震惊。
但,这就是闻仲,一个知进退明得失的闻仲,他知道今天这一场大闹,已经游走在钢丝绳上,一个不慎可能就是失足的下场。
现在自己需要的不再是曝光度,而是隐忍等待,到时候比干之死他可以向比干夫人、群臣、天下人交代,同样也可以给陛下交代。
这边是他闻仲三朝为官,掌握的平衡之道。
所以他不急,现在只等陛下前来,为这一切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踏踏踏!”
宫门外隐有脚步声传来,老太师眼帘微微抬起,眸中隐有刹那的精芒绽放。
“闻仲,闻太师?”
一道清清郎朗,透着几分正义凛然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宫门前出现了一个道装打扮之人,看上去好像有三四十岁的样子,周身一股清气凝而不散。
闻仲面色微变,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此?”
“贫道申公豹,乃是我朝国师,太师可能没听说过贫道,但是贫道可是久闻太师的大名啊。”来的正是申公豹,一派笑容可掬之态。
闻仲眼睛微微眯起,道:“国师?不知道友在何处修炼,老夫也算得上半个仙道中人,说不定就有同伴认识道友。”
“贫道乃是昆仑道人,阐教元始圣人座下弟子,若是论资排辈,怕是还要称呼太师一声师兄了。”
“你是阐教门下?”
闻仲面色微变,眉心竖眼陡地打开,一道白光迸射而出,但在即将落在申公豹身上的时候,却见对方身上猛地腾起朵朵青莲。
飞舞流转,就将他的眸中神光阻隔在外。
“果然是正宗的玉清仙法。”
闻太师一声惊异,并未强行攻击,反而收了自己的神通,望向申公豹的眸中也多了几分疑惑,道:“道友不在昆仑学道,为何在这殷商做了国师?”
“彼此彼此,太师不也在这享人间之富贵吗?”
申公豹打了个哈哈,却点出两人不过是半斤八两。
闻仲心里略略有些别扭,眸有神光湛然,望向申公豹道:“道友既然是我朝国师,应该对陛下行径有所耳闻,却不知为何你不加以劝阻,须知这可不是为臣之道?”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贫道为官做人只有一个字,那便是忠。”申公豹面上笑颜如花,但他这番话落入闻仲耳朵里,却是不由得冷哼出声。
“如此说来,你是明知道陛下行为有失偏颇,还故意纵容,还是说……根本就是受到了你的挑唆?”
最后一个字出,太师闻仲陡地目光威棱四射,一股磅礴浩瀚的威压,宛若泰山压顶般朝着申公豹落下。
“太师……”
申公豹的修为虽然不算差,但是和太师比起来就差之甚远,两人就好像一个是温室里的花朵,一个是经历了风吹雨打茁壮成长的野火。
闻太师长年累月,在外征战杀伐,身上那股子凛冽气势,且是一般人可以比拟。
二者气势仅是一个接触,申公豹就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当下不敢废话,高声道:“太师且慢动手。”
“你有何话要说?”
闻太师一脸不善之意,好端端的冒出一个什么国师,妖言惑众之辈,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不是看在申公豹出生玉清门下的份上,恐怕闻太师早就将雌雄金鞭祭了出去,饶是现在他也是满身的杀意,指不定什么时候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
申公豹心中可谓是战战兢兢,暗想主人给自己的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不过两者相比较之下,他还是比较害怕凌霄一些。
当下定了定心神,道:“太师不是想要知道陛下的下落吗?刚好,贫道知道。”
“你知道陛下在哪?”
闻太师霍然起身,浑身上下隐有凛然不可侵犯之势射~出,目光炯炯有神,宛若两把利刃,直逼申公豹。
申公豹被他看的是心神悸动,也不敢卖关子了,当下,道:“陛下,现在就在‘寿仙宫’,你若是要寻他,需要往‘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