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沈逸矜只得再解释:“是我gān爹gān妈的儿子,我们很小就认识的。”
电视里狮群在围捕一头麋鹿,画面血腥残忍,魅红的荧光打在祁渊的侧脸上,轮廓立体又锋利,神情尤其得冷。
他哼笑了声:“你有几个哥哥?”
沈逸矜抬头看他,眼睛单纯的和那麋鹿一样:“就他一个。”
祁渊也回看她,目光却是冷厉的bī视:“那我呢?我是谁?”
沈逸矜:“……”
这个问题从哪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