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什么好脸色。
毫无意外,奎木láng在兜率宫坐了冷板凳。他倒也乐得自在,不是与那青牛闲聊作伴,便是独自发呆想着心事。
白首如新,倾盖如故。
他与瑟瑟相识的缱绻时光,不过他漫长生命里的一瞬,可这一瞬,可抵永恒。
“奎木láng,你在想什么?”青牛从天河边耍够了回来,与奎木láng并排躺着,好奇问他。
“想下界之人,下界之事。”奎木láng灰发束冠,两鬓各自散落些许。
他随意靠着玉阶,斜躺在上,懒散却不显落拓,其形容典雅、体段峥嵘,自有一番风流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