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线条。他痛苦地缓了几秒才哑声开口:“找个借口开除了吧。”
他拉开玻璃门,从洗手台上方的盆栽后面摸出一只不起眼的小瓶。
浑身的水滴滴答答落了一地,他干吞下药片,闭着眼仰起头,强行压下了胸口心悸的感觉。
“老薛。”电话对面无语了,“我又不是你的下属,你吩咐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