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就那么有意思么？

任苒盯着牧斯年，眼神里透露出满满的委屈和愤怒。

牧斯年无奈，他今天是来道歉的，还是将架子放低一点，不然任苒还以为自己是来找茬的，他纠结再三，最终还是温声细语的说道，“任苒，昨天的事情，我真不是故意的，如果伤害到你，我向你道歉。”

“你别说了，昨天的事情我不想再提。”

任苒觉得从好笑，“我说，牧大总裁，你就这么喜欢打别人一巴掌，然后再给他一颗糖？或者说，我杀了人，说了句对不起，是不是人就可以死而复生？你是觉得，任何人都能成为你的宠物或者是玩偶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牧斯年顿时急了，“我是来道歉的。”

任苒没忍住自己的情绪，顿时冲着他翻了好几个白眼，“我说，牧大总裁，事情你做都做了，现在不会是想不承认吧？”

“那是以前。”

牧斯年急的连话都不会说了，他愤愤得瞪着任苒，“你到底是想怎么样？”

“你说我想怎么样？”

任苒顿时气的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牧斯年，你是不是以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你想折磨别人就折磨别人？你想对人好的时候还必须要人巴结你听你的话？牧斯年！我告诉你，我是你老婆，不是你在外面养的阿猫阿狗！我有权利要求我们彼此平等，我也有能力要求你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