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胖婶就摆着她那肥腰,一扭一扭的出了厨房。与此同时,我跟阿坝放下碗筷就悄然跟在了胖婶的身后。
我们时时刻刻都没有忘记来佛罗门的目的是什么?那便是找到罗湖天,他若能改邪归正,我们就放过他,不然,只有拼个你死我活了。
跟着胖婶去到了别墅的地下室,当胖婶将门打开,一个小型的电梯显现在我们的眼前。
这里还暗藏玄机,莫非别有洞天。
在我们的惊叹下,胖婶按下了负一楼,这里貌似就只有地下室跟负一楼两个按钮。胖婶下去后,我跟阿坝也坐进了电梯。当电梯盯的一声打开,此刻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长长的走廊,头顶上安着明亮的灯泡,有点像是一个艺术长廊,给人一种压抑却又不失神秘之感。
走到尽头,是一扇防盗门,幸运的是门没锁,依稀还能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动静儿。
我跟阿坝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胖婶的声音从从书房里传来。
“门主,尝尝看今晚的饭菜还可不可口?”
“胖婶见笑了,只是我这次受了很重的伤,依然没什么胃口。你先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门内是另外一个男声,有些优柔,但也不失男子气概。
“那好,我就先走了。”
胖婶淡淡道,接着就听到胖婶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我跟阿坝只能一溜烟钻进卫生间,胖婶出来后,圆圆的鼻头吸了吸,则是表情凝重的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当我们与胖婶四目相对,胖婶遂朝着书房喊道:“门主,我帮你拖一下卫生间的地板再走。”
“好,那就麻烦你了。”
门主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夹杂了几声干咳。随后,胖婶怒视了一眼我跟阿坝,冲着门口瞅了瞅,示意我们快走。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正所谓趁他病要他命,我不听劝的正欲朝着书房走,阿坝却在这个时候,强行拉着我出去。
我有点猝不及防,就这样让阿坝拉着出了房间。回到属于我们自己的房间,我气得都差点要暴揍阿坝了,问:“你干什么呀!”
“你还不明白吗?胖婶是在救我们。或许她发现了我们在跟踪她,毕竟一个经验老道的厨子,鼻子可是很灵通的,尤其是你身上的香水,以后还是别擦了。”
阿坝反倒将我奚落了一顿,别的咱先不说,我涂的香水可是苏茜送我的,闻起来是有点刺鼻的香,可是我喜欢啊!
看到阿坝生气了,我只能答应他暂时不擦了。
这一夜注定我们要失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来找我们的正是堂主,他要求我跟阿坝去找几个童男童女,说是对我们的考验,还说是门主需要的,如果我们能顺利完成这次任务,就能一人得到一颗红色的丹药作为奖励。
我听了不禁暗自发笑,红色丹药老子还不稀罕呢!只是门主找童男童女做什么?这个渣滓,莫不是又在想什么歪门邪道?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答应,阿坝就一口应下了堂主的无理要求,还跟人保证,晚上一定会把童男童女带回来。
送走堂主,阿坝就催促着我速速去外面找童男童女,我一阵纳闷,谁家的孩子能让你给骗走啊!再说,我们不能助纣为虐。
“要不,我们趁这个机会逃吧!就当没有来过佛罗门。”
我合计着说道,心中也在想,反正这是我们出去的最佳理由,可以说是光明正大的离开了。
“逃,怕是已经晚了。看一看你的左右手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阿坝突然冷声道,我翻手一看,手腕处各有一条红色的细线,正在慢慢朝着手臂的第二个关节处游走。
“我滴妈啊!这是啥虫子啊!”
我惊叫了一声,看向阿坝,阿坝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是我师兄的本命蛊虫,等到蛊虫在我们的身体里来回两遍,我们就会肝肠寸断而死。除非,我们能在三天之内杀死我的师兄,蛊虫自然会解,要不然,服下他自制的药,永生受他控制。”
听到阿坝的话,只觉得自己是来找死的,合着对方什么时候给我们下的蛊,我们都不知道。
我本以为阿坝有这个能力解蛊,可当阿坝将手腕露出来的时候,我看到的却是比我游走还要快的蛊虫,也就是说阿坝所剩的时间比我更少。
实在搞不明白他们玩蛊虫的,这一套套的真让人受不了。
被逼无奈,只能离开别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