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就是这句话,和欧阳风也不客气,坐上餐桌后,就开始大口大口的朵颐起来。
吃饱后,猛地抬头,却看到苏茜跟伯子俊一直在盯着我们,苏茜还好说,只是那伯子俊不明意味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算什么事儿?
“额。。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看着伯子俊,实则好好相处下来,也不觉得他可怕了。
“问吧!”
伯子俊优雅的喝了一口红酒,有些伤神的用手揉了揉眉心,似乎很不耐烦。
“你今年多少岁了?能不能告诉我?”
“比你大不了多少,想来你可是真够无聊的,来人呐!将他们两个请回仓库,不到晚上不许放他们出来。”
伯子俊显然就是一笔概括了我的这个问题,然后又是一言不合说翻脸就翻脸,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对他好奇,他到底是谁?是妖还是怪?
一秒天堂一秒地狱的感觉真差劲儿,被保镖们重新关进仓库后,保镖头头还一再强调,我们不能弄脏衣服,哪怕是一点点灰尘,只要玷污了晚上的婚礼,我跟欧阳风就真的不用活了。
当仓库的门哐当一声关上,欧阳风可劲儿的朝着铁门呸了好几口。
“我呸。。神气个屁啊!不就一保镖吗?”
“你啊!少说话,人家的确是保镖,你也不看看他是谁的保镖?”
一句话将欧阳风给噎住,如今我和欧阳风的处境不是很好,坐不坐椅子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了,只是这伯子俊要搞些什么把戏,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晚上如期来临,仓库的门被打开,我跟欧阳风被一群浩浩荡荡走进来的保镖给请了出去。
此时,宽阔的别墅院子里竟是架起了六个高高的火堆,每个火堆都在地上用石灰撒成的规则六芒星大。法阵的六个角内。
除了保镖,院子里已经汇聚了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甚至还有一群丑陋的老太婆跟老头子。
他们是谁?
今晚不是苏茜跟伯子俊的婚礼吗?先是六芒星法阵,又是多了些神神秘秘的人,果然如我预料的一样,伯子俊真的在进行一种类似以献祭的活动。
咚。。。咚。。。。咚。。。。
随着午夜的钟声响起,头顶上方的月亮眨眼间就变成了黑色,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黑布,这在中国叫做天狗食月,意味着大凶之兆,只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夜晚,天狗食月又意味着什么?我不得而知。
由于月食的关系,本就昏暗的院子更显幽静。
直到一首悦耳的婚礼进行曲打破了宁静,一对璧人从别墅里携手走了出来,白色的婚纱穿在苏茜的身上,将她美傲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伯子俊仍旧是黑色的西装,跟苏茜站起一起确实有那么一点般配,可是再般配他们始终不是一对。
“空扎黑。。空扎黑。。。空扎黑。。。”
当二人携手走到了阵法中央,沉寂许久的陌生来客,整齐划一的举起右手,口中不停地重复“空扎黑。”
这不是当地的语言,像是中文,又像是某种咒语。
就在这时,头顶的月亮开始慢慢褪去黑色,当那皎洁的月光浮现的时候,竟是如光柱一般照耀在六芒星阵法中。
呼的一声,六个火堆上的火焰,骤然有火光蹿起,就像是六条火龙,在这静谧的夜晚中更显神秘。
慢慢地,月光照在了苏茜的身上,苏茜疑惑的看了眼伯子俊,后又不安的看了看我。
待到月光彻底出现,六芒星法阵上的六个火堆同时熄灭,这一幕立马迎来了众人的不满,他们纷纷瞪着苏茜,那眼神儿似要将苏茜给生吞活剥了。
“又失败了?为什么又失败了?”
伯子俊颓废的喃喃了几句,死寂的眼睛仅仅维持了一小会儿,迅速又被一股桀骜跟不甘所代替。
“告诉我?告诉我为什么我又失败了?”
伯子俊无故一把掐住了苏茜的脖子,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提溜起来,连带着我的整颗心都在狂跳,这个混蛋,真是该死。
“让我来告诉你,我不管你有着什么目的,但凡以践踏别人生命的方式往上爬,都会遭到天谴,这一辈子,甚至是生生世世都会面临失败,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你说谁是失败者?”
伯子俊猛地松手,将苏茜扔到了地上。我稍稍松了一口气,两只手同时攥聚阴能,一个箭步冲到了伯子俊的身前,两掌一掌打向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