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作为院长这是应该的。”
说完,陆父一下子就懵了“什么院长?”
“难道你不知道陆怂进了新的学校?”
陆父总算是不傻的,听懂我话里的意思后,一把揪住陆怂的衣领就问:“臭小子,你都干了什么?谁让你瞒着我们转学的?”
陆父扬起巴掌就要打陆怂,这是,陆母悠然转醒,见到自己的老公要打儿子,连忙伸手拦开了两人。
“干什么?他可是你儿子。”
陆母一嗓子把陆父吼得有些不知所措,随后就见陆父一拍脑门说道:“不对,我明明记得一个月前我们还在铺子里卖古董,怎的一转眼就到了家里,就连我这身上也是。。。”
陆父的话让陆母也为之一怔,紧跟着两人相视一眼,似乎是猜出了里头的门道。
“你们让器灵附身了。”
我找了个干净的椅子坐下,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将夫妻二人给说了一个迷糊。
“什么器灵?你到底是什么人?”
“陆怂,看看你一天到晚都结识的是一些什么人啊!”
陆父见我不说话了,又去指着陆怂,虽然言语中满是呵责,但并没有再要打陆怂的意思,这跟陆怂说的,他的父母老是打他有点很是不符。
不等我开口,陆怂急忙上前跟陆父解释道:“爸,他是阴三门道教学院的院长,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嘶。。你是说,我给你抢破头也没有抢着名额的那个学校的院长?”
陆父强硬的态度一下子就蔫了,尤其是当看到陆怂点头的那一刻,陆父没差点哭了。
“你这臭小子,竟然把这么尊贵的客人撂在这里这么久,还不去端茶。”
陆父瞪了一眼陆怂,陆怂屁颠屁颠的就往厨房跑,说实话,我是真的嫌弃这里的卫生状况,也不知陆怂的爸妈在被器灵附身后,他们是怎么渡过这一个月的。
彼时,陆母也去了卫生间洗澡、穿衣打扮,就我跟陆父坐在客厅里说话。
“胡院长的意思是说,那器灵还会来找我和我的媳妇。”
“不错,不信的话,你可以掐自己的脖子,是不是一碰就疼的厉害。”
说着,陆父就把右手抚上了自己的脖子,一碰之下,疼的面部都开始扭曲了。
“什么情况?”
陆父激动的站起身,被正好从卧室出来的陆母给撞见了刚才的一切,她一个踉跄扑到我的面前,恳求道:“胡院长,一早我就知道你的大名,可就是没有见过你,求你救救我们,我们还不想死。”
“你先起来吧!器灵把你们当做宿主,也是你们经常与古董接触的原因,对了,你们近来可收过什么特殊的物件?”
看向陆母,陆母基本上就是一问三不知,倒是陆父,开始回想起来。
“一个多月前,我在一个村子里收到了一件宋朝的琉璃尊,这琉璃尊拿在手上吧!就给人一种透心凉的感觉。一开始我也不在意,就把它拿到了店里出售,后来让一个做生意的老伙伴以七十万的价格买走了,自此,我跟我媳妇就整日做恶梦,剩下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
陆父有声有色的解释着,我却琢磨起那琉璃尊来,要真是琉璃尊里头的器灵作怪,那他们的老友岂不是已经出事了。
很显然,这个中秋是不能好好的度过了,等陆父也换好衣服,我就让他带我去找他的老伙伴。
这一路上,陆父不停地各种闯红灯,最后还差点撞到人。
半个小时后,终于是赶到了他老友的家门口。
只是这时天已经黑了,常言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说的一点也不假。头顶乌云漫天,陆父老友家的墙头草都也已经长得有半米深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各种不好的兆头。
敲了一会儿门,敲不开,我就让陆父躲开些来,然后冲着那黑漆大门哐当就是一脚。
只一下,门就开了,也就在这个时候,迎面扑来的恶臭,是真真的将我和陆父给恶心了一把。
我捂住鼻子,人就往里面走,挨个搜遍房间,刚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赤着身子的中年男人,倒吊在卫生间的天花板上。
而且他的尸体都已经开始腐烂了,白花花的蛆虫不间断的从男人的头顶上掉落,这一下,陆父没忍住,蹲在地上就开始狂呕不止。
“报警吧!”
转过身冲着陆父说道。
“报警?不行,万一警察说是我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