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面前说道：

“我知道你喜欢渔小柒，但你觉得，你是她的徒弟，怎么可能跟她成为爱人，师徒就像是母子一般。如果渔小柒爱上了你，会被全天下的人耻笑。”

“她的道心也会出现裂缝，甚至会陷入心魔，难道这些是你想要看到的嘛。”

东沧澜还是想要说服他。

除夕冷冷的看着他，显然不想再理睬了。

东沧澜无奈地摇了摇头：

“冥顽不灵，你还是自己慢慢想吧。”

说完转身走了，在他离开后，除夕缓缓回过头，眼神看向虚空中的某处，没有什么焦距，明显是在发呆。

其实东沧澜说的这些他又何尝不知道，可心里终究是很生气、很难过。

只要看到渔小柒的眼里，心里有了别人，她就说不出的愤怒。

甚至她所做的那些事，都不是她本心想要去做的。

可做完之后才发现不对，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似乎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自己的，另一个是不知道哪里跳出来，想要毁灭一切的。

这两个灵魂一直在他的身体里不停的交战。

没有人知道，除夕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所以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停的去骚扰师弟们。

他就是想要让师父实在忍不下去，好出手杀了他。

若是能死在师父的手中，他也就死得其所了。

却想不到，师父压根没有出现，哪怕他作到了如此的地步，师父依然对他不理不睬。

这一瞬间，除夕忽然感觉到无限的绝望，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他的耳边响起了一道道呢喃的声音：

“为什么要这样消极？你不就是想要得到他吗？只要你肯归顺于我，你不但可以得到你的师父，甚至你可以得到这天下。”

这声音落地，除夕猛然惊醒过来，他忍不住低声呼喊道：“什么人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