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全班的男同学也在场，她只能硬着头皮把签递给姚凤，心跳剧烈。

姚凤看了看签，又拿起另外一张看了一眼，然后无奈地说：“真倒霉，居然被抽到了！”

人群遂散了，纸签在纸篓里静静地躺着，像过了气的密符。

姚凤盯着手里这张薄得经不起撕扯的纸，笑了。她其实看出来了，什么都明白了。

不过是一次一千五罢了，姚凤想，可是在爱与恨的路上，她和郭句点这对曾经很要好的闺蜜，又要走多久呢？

那天晚上，姚凤做作业的时候，做着做着就落了眼泪，她把马尾放下来，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天也是程虔第一次看见姚凤把头发披在肩上，感觉就像一个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女生。可是当他看清楚姚凤的时候，却发现她泪眼婆娑的摸样。

或者，是现实里，最忧伤的漫画。

时间可以蹉跎感情，爱可以斑驳心，在各种模糊混沌的色彩里，渐渐地失去明亮单纯的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