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在画吗?”
连母顿了一下,很快回答:“无啦,那种就是阿然偶尔画着玩的!”
小姑妈笑了笑:“也是,和正统美术比起来,那种太儿戏了,玩玩就好,搞职业的话就太不现实了。”
连磊然嚼着嘴里本该无骨的东星斑鱼肉,咽下喉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划伤了喉咙,连开口说话都没办法,只能无声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