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我尽量努力些打不了这段时间我不睡觉她也别想睡觉了。”
“嘶~总感觉你这有哪里不太对劲啊……”安洁的直觉告诉她陈树生刚才所说的绝对不是什么拷问上大刑或者是大记忆恢复术之类的,感觉更加像是某种……
“那你是怎么打算弄的?”陈树生指了指面前的计划书,“这上面仅仅是写了你们在发现了卡特的罪证之后,怎么将人家给带回去来一波杯酒释兵权,完全没有提到我该怎么办好不好?”陈树生将计划书一翻问道:“还是说你们果然是……不要我了对吧?”
“啊?”刚刚想要怎么解释的安洁被陈树生后半句话给搞懵了,这啥情况啊这是?
“我知道的安洁,其实你们对我一直都心怀不满的。”但没等安洁理清楚思路陈树生这边就开始了,“我知道,其实你们并欢迎我这样的人,这次的任务书就是告诉我剩下的你们可以解决,不在需要我的协助了。”陈树生缓缓站起身体但脑袋却一直都是垂下来的。
“我知道,我这样来历不明的人终究还是不会被你们所接纳,虽然每个人都有秘密但是作为安全局你们不希望自己的手下有对于上级有任何的隐瞒……不是吗?”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迈出了步子。
“我知道现在是分别的时候了,我这人一向都很有自知之明的……”
“等一下,陈树生事情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安全局绝对不是……”安洁刚刚想要解释什么便被陈树生给打断了。
“不,安洁我很明白的。”陈树生一副大义凛然的态度震慑到了安洁,其目光当中所袒露出的坚定让安洁哽住了,已经到嘴边的话全都被生生的给咽了回去面对这样的指挥官,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安洁,我明白你用心良苦,你也不希望一切就此结束的不是吗?但现在必须有一个人来去当恶人,所以放手吧,让我来吧。”陈树生缓缓转身留给安洁的只有一个宽阔而又挺拔的背影,安洁顿时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无比高大身上所背负的东西无比沉重,她好像突然看见了面前的人替她完成了多少的事情分担了多少压力,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恶人而现在又提出这样的无理要求,还要去他来背负而自己坐镇后方自享其成……
“没事的……安洁,都一样的……”陈树生背对着安洁,将脚迈向了屋外的大门。
“指挥官……”安洁想伸出手叫住陈树生,但双腿却无法迈开。
“爱过。”陈树生留下一个坚定的回答随后就将手伸向了门锁。
“等一下指挥官,我是想问——”安洁刚刚想要说出口就只见陈树生猛然拉开大门就大步向外往外润。
“憋着吧你!”陈树生留下一句话撒开腿就跑。
“……”安洁原地楞了一会之后才明白自己这是被耍了,这个混蛋从一开始就是
“陈树生!!!”
……
“所以说……我们该怎么演?”陈树生坐在椅子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像刚才逃走的就不是他一般。
我已然占领了大义!当然如果忽略头上的冰袋以及刚才逃跑时狼狈的身影那么陈树生的表情应该很有说服力的。
“唉……”安洁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其实计划的核心很简单就是想办法通过海克斯来蒙蔽卡特或者说将卡特的目光吸引在这里而忽略其身边。”
“你的意思是声东击西……”陈树生端着下巴认真的思考着,“也是,毕竟海克斯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了解我们在这里对于狼獾的调查程度,他那边好及时做出反应必要的时候可以直接利用军方的力量来污蔑我们……”
“没错,所以我们的目的就是通过海克斯来给卡特放烟雾弹,让他误以为我们的调查还在继续且重重受阻……”安洁点头并跟陈树生解释着。
“那狼獾和那个贤者我们还捉不捉了?”陈树生话锋一转直接问道。
“……”安洁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们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新世界组织并消灭之,但没想到竟然我们的体内率先出了问题,所以我们现在应该优先去解决卡特这边……不过,这几日联军这边已经根据那些机密文件以及现在掌握的线索已经大致找出了狼獾的藏身处,是一个大工厂。”安洁递给了陈树生一份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