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来费心。”
离开衙门,裴止珩一直没有说话。
他紧抿着唇,薄薄的唇线拉成一条直线,整个人都写着不高兴。
连阮娇都发现了,但是她却不知道他因为什么生气。
盯着他的背影,阮娇摸摸下巴,心里忍不住暗忖。
——“这男人怎么了?和那个大汉分开之后,他就开始低气压,像是自闭儿似的,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