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士从善如流,将窗户关上。
临走前,他扫了一眼桌子,道:“入我观中,可是要出具无犯罪证明的。
你这一把匿名柜的钥匙,可别关联什么不正当的行业。”
说罢,他便推门而走。
“匿名柜?
这是个什么东西,或许可以找祁老打听打听。”
………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方庚一直忙于报社与洪洞馆之间,每天都过得十分的充足。
甚至连王道士的事都忘了。
事实上,他已经怀疑这道士在故意诓他,又或者拖延时间。
毕竟,某一个事情,一个月前或许要保密,一个月后就不一定了。
不过,他也没太在乎。
这一个月,他于武术上,进益颇多。
虽然同那祁东对练,依旧是被碾压,但已能过个两三招。
另外,就是匿名柜。
关于这一件东西,他通过祁老父子的关系,已经找到了头绪。
今天他约了祁老的儿子祁东,对方已经答应他,带他去往匿名柜的所在地。
一天的清晨,他照常在城市中跑步。
通常这一个点,绿化道上的行人不多,他能够纵情的去奔跑。
他总感觉,在奔跑中,他的肌肉,能够尽数的伸缩,得到锻炼。
只是,今天不一样。
往常时,他即使是在跑步之间,也能够长久保持着特殊的‘息’。
可今天,总是鼻息紊乱。
就仿佛有一个野兽,正在暗中的窥伺他,令他不由的呼吸急促起来。
“没人?”
道旁,只有一排排的梧桐树,还有一簇簇深绿色的海桐矮木。
“难道是我最近压力太大。”
方庚朝一边的公园慢跑了过去,并且心中一阵的嘀咕道。
“哒!”
一声轻响,他的脚步,急停了下来,一整个人立在道边。
“嗨!”
在他对面,一个红绿灯路杆旁,一头黄毛的钱新招手道。
这钱新,穿着军绿风衣,状似潇洒的挥手。
“哼!”
方庚冷哼一声,冷冷看着他,没有一点交流的意思。
绿灯亮起,钱新随人流而来,三两步的走到了方庚面前。
“我不一样了。”
钱新这第一句话,就让方庚不明所以,不知他在表达什么。
“所以呢?”
他道。
“你有的,我也有。
不管是‘息’,还是‘药’。”
钱新挑衅的道。
“你没练习‘猿击手’?”
方庚没在意钱新的挑衅,而是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他方才见钱新行走之间,步伐晃虚,不实,并不像是经过正规的武术训练。
“有了‘药’,谁还需要那种东西。
你既然也被赐予了‘药’,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钱新一副骂咧咧的样子,就要上前,去揪住方庚的衣衫套口。
“兹兹~”
一阵电流声响起,钱新如痉挛一般,倒在地上抽搐个不停。
“对不起。”
方庚举起一个具备高压电弧的防身电筒,满是歉意的道。
“你既然已经服用了‘药’,也没见有什么特异的能力。”
方庚蹲下身子,道。
“你…”
钱新蜷缩在地上,怨毒的看着方庚。
“兹~”
方庚趁着吃瓜群众快围聚前,又电了几下,这才起了身。
“很抗电嘛!”
继续跑步的方庚,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