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男人,但是很遗憾,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并不在她的狩猎范围内。
方才蝶舞一路打听白玉堂的房间,并不知道赵臻也在屋里,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不止被白玉堂一个人听见,脸皮厚如蝶舞也有些扛不住了。
赵臻似乎还嫌打脸打得不够响,微微一笑道:“清白之身的蝶舞姐姐,把夜宵给我就行了。”
——蝶舞受到会心一击,脸上火辣辣的,气得心口疼。
蝶舞并不知道赵臻的身份,此刻恨不得生撕了这小鬼。
赵臻干净利落的关门落闩,把夜宵随手放在门口,拍拍爪子志得意满。
这时候,展昭已经洗完澡,正坐在床上擦头发。展昭虽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也不想让一个姑娘家下不来台,为了给蝶舞递台阶,展昭端着桌上的点心打开门,笑容温暖道:“多谢蝶舞姑娘,夜宵我替白兄收下了,这些点心就送给蝶舞姑娘做回礼吧。”
说完,为了避免彼此尴尬,展昭干净利落的关门落闩。
至于蝶舞……
蝶舞整个人都石化了。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展昭也在白玉堂屋里啊!
蝶舞端着点心站在寒风中,觉得自己的脸,已经不能叫做脸了……
屋内,赵臻和白玉堂对视一眼——这算什么?是人不可貌相,还是扮猪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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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一次打击,根本不能叫蝶舞死心,她还有第二招——半夜歌声!
作为一个歌舞双绝的奇女子,蝶舞对自己的嗓音非常有信心!特地拜托衙役帮忙取来行礼,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蝶舞抱着自己心爱的琵琶,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琵琶声婉转悦耳,众人半梦半醒间都听到了,正迷糊呢……
突然!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突然激昂的曲调,把半梦半醒的众人全吓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包拯正在熬夜写奏折,手一抖,扯坏了奏折,心疼的胡子抖啊抖。
公孙正在熬夜做药粉,手一抖,加错了份量,手忙脚乱赶紧补救。
赵臻正抱着展昭的胳膊呼呼大睡,冷不丁被琵琶声吓得一哆嗦,痛苦地吭吭两声,眼看就要醒了!展昭赶紧搂住赵臻,伸手帮他捂耳朵,扭头询问对面床上,同样被惊醒的白玉堂。
“这谁呀,大半夜不睡觉,搞出这么大噪音惊扰四邻,太没有公德心了。”
白玉堂嘴角一抽:傻猫,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吧。
没等白玉堂发飙,承影首先忍不住了,抽出随身的匕首,杀气开始蔓延……
皇上昨晚就噩梦连连没睡好,今晚胆敢打扰皇上睡觉者——杀!无!赦!
万幸,在承影动手之前,歌舞双绝的蝶舞姑娘,就被厨房大妈门联手镇压了。
真不知道该庆幸蝶舞命大,还是感叹厨房大娘未卜先知,避免了一场流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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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两次打击,根本不能叫蝶舞死心,她还有终极杀手锏——深夜偶遇!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最容易酝酿出奸情,这次至少要拿下一个好男人!
蝶舞换上飘渺的白纱裙,梳着简单的发饰,蝶舞蹑手蹑脚,提上一盏小灯出发了。
蝶舞在空无一人的花园里游荡,手捧着许愿灯,一边哭泣,一边诉说着对亲人的想念。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蝶舞知道时机成熟,赶紧将点燃的许愿灯放飞……
路过花园的,正是准备回房睡觉的公孙。公孙走过回廊,大老远就看见一身白衣的蝶舞了。幸亏公孙平时兼职仵作,胆子比一般人大,否则大半夜非给吓出个好歹来。
公孙奇怪道:“蝶舞姑娘,这么晚还不睡?”
蝶舞背过身去,悄悄擦拭眼角的泪水,声音哽咽道:“一别经年,蝶舞无时无刻不再想念爹娘,每到一个地方,蝶舞都会亲手做一个许愿灯,希望自由的风能将我的思念带给远方的爹娘……”
其实蝶舞早就看出来,整个开封府里包拯太精明,白玉堂太冷酷,展昭太迟钝,只有公孙策最心软。以情动人一准儿没错,肯定能忽悠到老实的书生,为她牵肠挂肚,为她做牛做马!
谁知公孙却摇头道:“蝶舞姑娘,你不要做这样的事了。”
蝶舞一愣,这跟想好的剧情不一样啊……
公孙清清嗓子长篇大论道:“许愿灯又叫孔明灯、天灯心愿灯、风灯,相传是由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