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鸳鸯楼掌律堂一位执事给救了下来,得以幸免一场极具羞辱性的皮肉之苦,鸳鸯楼楼主对着男人的妻子说,“众生如有法,如众生法,这是你男人自己的选择,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管教不周,怨不得我们,你怎么处置你男人我们管不着,但你要当众羞辱我楼内门人,断然不可,你不服,可向城主禀明,再敢冒进,休怪我不客气。”
闻听此言,男人妻子顿时火冒十万丈,却又实在无可奈何,最终只能将气全部撒在地上以前怎么看怎么喜欢,如今怎么想怎么恶心的男人身上,因为这鸳鸯楼虽说仅是一处风月之地,但不得不承认,其内坐镇的高手如云,且楼主还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神灵,平日隐于暗中,从不显山露水,这也就是鸳鸯楼非但不倒,反而能在众多女修的唾弃下渐渐成为火城风月榜榜首的根本缘由,如若不然,早就被城内某些女修联起手来,掀了个底朝天了,以往又不是没发生过类似的事。事实上,火城上下,尤其女修,实在是搞不明白,为何五位城主要默认这种污秽之所存在,行此道者,就该铲除殆尽,来此作乐者恶心,那些女人更恶心,靠着出卖一身烂肉来增益修为,如此苟活一世,还不如直接去一头撞死来的清净,简直恶心的没有边际,真是将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尽了。来到近前,透过人群中的缝隙,萧阳他们瞧见了一幅惨不忍睹的血淋淋画面。鸳鸯楼下,一位年轻男子正在嚎啕惨叫,满地打滚,此人浑身不着寸缕,通体布满鞭痕,俨然是一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凄惨模样,而这一切的发生,都归功于他边上那位手持灵力长鞭,姿色平平的紫衣女子。随着紫衣女子再次高抬臂膀,周遭紫光熠熠,空气悲鸣,其手中长鞭腾空起舞,末端锋利如刀剑,落在男子身上的瞬间,直接嵌入了他血肉中,鲜红的血水迸溅而出,甚至掺杂着些许莹白的骨茬,触目惊心。一声高亢的惨叫在人们耳边炸响,那蜷缩在地上,已然是神志不清的男子痛得四处打滚,哀苦抽搐,嘴里念叨着一句含糊不清的求饶话语。紫衣女子神色冷酷,不为所动,随手将一颗黯淡破裂的宝珠扔到他面前,森然道:“我就说你当时为何要死皮赖脸的求着我买下这颗珠子,原来是方便帮你以后遮掩虚实,好以此满天过海,去做些见不得光龌龊事。”说到这里,她又是一鞭子狠狠落下,打得地上男子生不如死,后背仿佛被一刀深深砍入了进去,鲜血流淌,森森白骨若隐若现,“凭你这点微末道行,真以为借着一颗破珠子就能瞒得住我,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三次四次我姑且能忍,可你不思进取,愈发得寸进尺,难道不是摆明着找死么?我在那酒铺里没日没夜的忙活来又忙活去,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希望咱家以后能过得很好!你倒是潇洒,想着法出来寻欢作乐,对得起你那早些年死去的娘吗?”紫衣女子越想越气,手中长鞭道意澎湃,抽到地上那鲜血淋漓,不成人样的男子剧烈痉挛,连连颤抖,发出了一串哭嚎般的惨叫。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男子放弃求饶,生出了自尽求死之心,可惜,这注定无法如其所愿,在紫衣女子的道法制衡下,他莫说是选择自尽,就连欲求昏死都不能,唯有强行忍受着这份极致的痛苦,在绝望摧残下,一点点的崩溃。场间之人,没有一个上前劝阻,要么是默默看着,要么直接选择离开,对于这样的事,他们早就习以为常,只是以往都没这般惨烈罢了,但这能怪得了谁?男儿本色,情有可原,但既然已有家室,还不肯收敛心里那点欲望,那就是自讨没趣了。“师父。”透过人群间的缝隙,看着那副凄惨的画面,苏诚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但他不知道地上那个可怜的男人具体是犯了些什么错,不好贸然出手搭救,而且,就算真的出手,也未必能成功,因为那个动手的女子道行太过高深,他无法看透,所以只能请教自己师父,该当如何。未等萧阳出声回应,不知何时霸占掉金色雷龙酣睡位置的生命宝树睁开双眼,朝那边瞅了一眼,云淡风轻道:“放心,那女娃自有分寸,死不了,因爱生恨,尤其可悲,不过打在他身,痛在己心,小子,以后你要找了道侣,可莫要像他这样,朝三暮四,尚有因果可究,放纵欲望,下场就惨了,这红尘人间诸如此类的场景,我曾目睹不知凡几,不说,是怕吓到你。”苏诚稍作思量,心生后怕,摇头道:“那我以后不找道侣了。”萧阳眉头一皱,欲言又止,对于这件事,他自然不会选择多管,归根结底,这一切不过都是自找的罢了,只是看着那个男子,他就莫名想起了自己挨夏欣教训时的画面,相比下来,自己似乎也没那么惨了。夏欣悄然瞅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