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孙玉来的话,说不定现在我们又准备出去跑步的事情了。
虽然我心裏有些不爽,不过还是摇摇头,道:“我暂时也没什么需要买的,你们去逛吧,有什么事情给我电话就好了。”
“嗯,那我们出去了。”
两个女人收拾好后,就出去了。
我看着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人的屋子,心裏不由苦笑一声,也不知道孙玉是不是故意的,要不是她这么搅局的话,估计真会发展点別的事情。
现在看来,我只能先做点別的了。
我现在除了跑步之外,好像就没有什么別的事情可以做,王瑞虽然之前说跟我学习笛子来的,但自从我给她上了一课之后,到现在也没见到人过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在跟老孙上牀。
虽然我下午才发泄过一通,但现在却又按捺不住那颗燥热的心。
尤其是那种偷看的感觉,更是让人有种莫名其妙的爽感,简直比看电影还要刺激。
我记得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段话,其实,偷。窥的本能是与生俱来的,从心理学角度讲,偷。窥来源於人类天生的好奇心,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有偷。窥心理。
但作爲理性的人,我们一般都受到社会公德与良心的制约,把窥私慾控制在適当的尺度之下。
只是慾望越是被禁闭,人便越是压抑,同样,窥。视被禁闭的越多,偷窥的慾望便越大。
我躡手捏脚的溜过去,小心翼翼跟做贼一般朝裏面看去。
登时差点惊爆我的眼球,只见房间裏那柔软的大牀上,躺着一丝不掛紧搂一团的两个人,赫然就是老孙和王瑞!
这对狗男女果然又在干这种勾搭,也不知道老孙的那个干儿子知不知道。